新疆,
割雙眼皮
,亞洲地理中心點,
感應卡
,是中國最大、最多地理現象的省分。在這裡,
蒸足桶
,我被一位陌生的朋友邀請:「朋友,
雙人竹蓆
,晚上來我家,
牛樟芝固態培養
,我招待你」。走在路上,
造景
,長者散發的慈祥笑顏讓人心情平靜自在,孩子們充滿祥和與純真的眼神常讓我駐足。他們是與我們迥然不同、神祕且信仰虔誠的一群人──「維吾爾族人」。
驚艷新疆如仙境
從南京出發烏魯木齊,橫跨中國大陸境內東西向3776公里,42小時的火車旅程,真可謂「千里迢迢」。第一站是烏魯木齊市近郊的「天山天池」,因為是旅遊淡季,不僅能享受人煙稀少的寧靜氛圍,更令人為之振奮的是白雪皚皚的感動。
從台灣來的我,一見到棉花般可口的白雪,如脫韁野馬,奔向它的懷抱。當我抓起雪球往天上一擲,陽光透射,瞬間七彩繽紛,隨即在湖面變幻成晶瑩剔透的雪花。天山的美,只有親身體驗,才能感受奇山絕景的震撼力,彷彿身處仙境,怡然自得;天池的美,那真切的感受難以言喻,只有親眼目睹,才能一探她神祕面紗底下的驚艷。陽光灑落湖面,波紋隨風連成一線,迎來徐徐涼風,又是一陣陶醉。
在新疆的第二個驛站,「喀什」,是我慕名已久的旅程。慶幸的是,我在喀什老城國際青年旅館,遇見好多不同國籍的背包客。8人一間的房間安頓了香港人、英國人、中國人、德國人、巴基斯坦人以及來自台灣的我,其中半數的室友都是毅然決然辭去工作出來旅行。一位遠從德國來的外科醫生為的是學習中文,友人都說他瘋了。我也把握良機,展開一場國民外交,教他說中文。
火車上驚心動魄
後來在旅程進入第12天時,因為不適應當地氣候,加上早晚嚴峻的溫差,讓一向體魄強健的我也生病感冒了,索性放縱自己賴床到中午,享受灑進庭院的陽光。過不了多久,「吐達吉」等在青年旅舍的門口,說要載我騎車去兜風。
提起與他的認識,那一天,我坐在從烏魯木齊市開往喀什的火車上,25個小時的旅途中,我們認識了彼此。吐達吉.買買提,今年17歲,完成國中學業後便開始工作貼補家用。當時我從睡夢中醒來,只見兩個漢族列車員猛力抓住兩位維族男孩,先是一陣拳打腳踢,正當圍觀的維族朋友越來越多之時,出現一位列車長試圖安撫、化解衝突。
此時,吐達吉和我都嚇傻了,我倆對看著,他透露出一種信任我、堅信我能解決這事的眼神對我說:「阿慶,你去幫他們。」我先是聳肩表達無奈之情,但不知那來的勇氣,即使聲音還是顫抖的,卻擠出了一句話對列車員說:「他們不會說漢語,聽不懂你要他們幹嘛。一定是誤會啦!他們年輕人不懂事,好好講,不要動手,是誤會啦!」其實我怕的要死,還是得擠出笑容。
原以為亮出台灣來的大學生能多少幫上忙,其實不然,一來一往,又是數十分鐘。最後,一位維族大哥站出來對兩名列車員好言相勸道:「你如果堅持帶他們走,答應不能動手打人,好好講,我願意幫他們翻譯」。這場我人生中第一次上演的驚心動魄戲碼,終告一段落。
在這裡,漢族與維族似乎有著化不開的心結。一般來說,各有各的生活圈,湊在一塊玩樂的不多,但我卻整天與他們混在一起,也因此常引人側目。在漢人眼中的維族朋友也許非善類,但對我來說,這些天的經歷卻是永生難忘的回憶。猶記得,在路上迷路向維族人問路,或是在超市詢問買賣問題、在公園裡被一群維族男孩約打球,他們總是開懷大笑。
吐達吉的家人也像他一樣親切可愛,那一天第一次到他家作客,可愛的吐爸擺出豐盛的新疆甜食等著我的到來,而吐媽更是親手桿麵條,準備了美味彈牙的羊肉蕃茄拌麵,席間吐爸瞧我停下手,便用著不甚流暢的漢語大喊:「吃,很多很多。」
古爾邦節難忘懷
一天,接到了吐達吉的電話,他邀請我去他們家過穆斯林一年一度的盛宴「古爾邦節」。雖然不太會說漢語,但電話中仍能感受到真誠。就在那天下午,經過吐爸的授權,我們騎著電動車到市區兜風、陪我去郵局寄明信片、沖洗大部分都是在他們家過「古爾邦節」的照片。
「古爾邦節」就像台灣的農曆新年一樣,是新疆最重要的節慶之一,對於穆斯林人來說是意義非凡的,第一天清晨天未亮,會到清真寺做禮拜,結束後,家家戶戶在自家門口宰羊獻禮,意謂著犧牲與奉獻。在穆斯林的傳統古禮裡面,羊肉會被分成3份,自己留一份,一份轉送給親朋好友,最後一份則會分送給貧困人家,這是一種歡慶佳節之餘仍不忘分享的美德。接著,男主人會四處拜訪親朋好友,而女主人則會留守在家裡布置款宴,等候賓客的到訪。
在這裡,遇見難以忘懷的人,也找回那一份真誠的感動。短暫的相遇,真切實在的感受,人與人的互動,原來可以如此的真實,如此的美好。在整理新疆回憶時,再度讓我的心揪結,我好愛好愛這種感覺,對於那些日子的想念,充滿歡喜與不捨,因為這些人,這些事,我再度找回了真實的感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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